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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期谜题第19期:两个人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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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6-23 21:41: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文/茉莉
拿起盐水中最后一只黄色的山茶,斜斜插入透明花瓶,搭配着粉嫩的小丁香和点点满天星,像只开屏的孔雀,我欣然一笑。看着对面沙发上坐的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皮鞋打的很亮,一身正装,黑色圆点的领带,一头短发,黑框眼镜隐藏不住目光中的沉稳,我们两人中间茶几上,两杯茶微微的冒着热气。
“流苏小姐,真的很唐突,我是为了我们家少爷的事情而来,请您务必去一趟。”
“我最近没空呢...”我端起杯子,
“我们家少爷叫司徒迁正...”
“那又怎样”
“我家少爷最近遇到点麻烦,他说只有你能帮他。”
“我听听看”
“我先跟你交代一下我们家里的人,夫人前些年就去世了,家里只有老爷跟少爷两个人,鄙人箫让,是这座府邸的管家,此外一个厨师,一个花匠,两个仆人,还有一个保镖。 九月十二也不是什么大日子,吃完晚饭之后老爷就到二楼的房间里去休息,少爷也跟客人到了书房去谈事情,一个小时之后,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好像从二楼传来的,当时我在一楼我的房间算账,听到声音好我们都冲了出去,喊叫还在继续,客人早出了房间疑惑的看着周围,我们首先奔向了少爷的房间,只有他的门开着灯光透了出来,见到里面的情节我们都惊呆了,少爷右边大腿上插了一把刀子,痛苦的喊叫,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见到我冲着我说,老爷子,老爷子要杀我,我很疑惑,老爷怎么会杀少爷,赶紧让人挨个门打开了搜索有没有可疑人员,我将少爷安顿在床上,让韩筝在一旁守护,走出去把门关好,叫着一位仆人去了走廊的东侧到了老爷的门前,我们敲门里面没有声音,我怕出了什么事情,就下去到了我的房间取了备用钥匙,上来打开了一房门,老爷躺在床上,穿着睡衣,表情祥和,我安下心,伸手一探却没有发现呼吸。当时我们少爷正在市长选举的档口,没有敢把事情张扬,请来了司徒老爷的私人医生陈意处理一下少爷的伤口,幸好伤的不重,老爷的尸体要被匆匆下葬,然后,对下人下了命令,要闭紧自己的嘴,想谁都不能透露一句。”
“这样...你们处理的很好,又来找我做什么呢?”
“我们少爷觉得这几天总有人在盯着他,他希望您务必要过去一趟。”
...........
一下飞机我就吐了一个天昏地暗,对陌生环境适应能力太差,晕机,在车上迷迷糊糊的睡去。
睁开眼睛已经下午了,两侧的庄园一片金黄色,汽车行驶在没有尽头的黑色缎带上,耳边传来一阵浑厚的箫声,我环顾四周,起身,看到我找寻的目光,萧让礼貌的一笑,
“睡得还好吗?”
‘只要为你活一天’,箫奏版,好凄凉...”我幽幽道。
“在下不才,没事吹着玩的,没想到...姑娘,是知音哪...”箫让爱怜的抚摸着光滑的箫身,一副厚厚的眼镜片隐藏了所有心事。
..................
宴会开始,一辆坐出租车停在门外,
“不好意思,先生,你不能进去。”
“我有请柬的,我已经来过好几次了.....这是我同事...喂喂,你们干嘛....”
我的目光转向骚乱现场,箫让已经迎了出去....
随后进来一男一女,跟在场的华丽男女一比,来人一身西装就显得廉价好多,身旁边位身着连衣裙的女子,也难怪保安会阻拦。
我独自坐在角落看着顾盼生姿的司徒,司徒的父亲早些年是生意人,司徒成年后便把一切交给司徒打理,看着身旁一位天蓝色礼服的漂亮女人一直跟随,他成长了,想当初我跟他在一个大学里读书,他是标准的大男子主义者,对世上一切异性都及尽照顾,甚至公鸡母鸡都分别对待....
想起下午见到我那时候.........
司徒抓着我的手臂,目光直视我的双眼。
“流苏,你能来我太高兴了,大学时代我曾经向你表白,被你一口回绝,我还记得你的这句话,你不喜欢胸无点墨的男人。现在,我要向你证明我自己。
前几天偶然打听到你,知道你单身我很高兴,这次来了,可不可以不要走了。”司徒满眼期待。
“流苏,我给你弹首曲子缓解一下头晕...你想听什么”司徒一脸的暖意。
“我喜欢听二胡”,我淡然道。
司徒哑然失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
“好吧,你的个性依然没变。”......
思绪被嘈杂声拉回宴会,紧接着就是慈善协会的骨长风先生上台致辞,原来就是那个简单的西装男子。我不太喜欢这种乱哄哄的场合,居然有些困,转向楼梯向房间走去。
...............
沉睡无梦,一阵刺耳的尖叫钻进我的耳朵,我立马翻身起床打开房门,走廊明亮的灯光,司徒睡眼惺忪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我问,
“不清楚啊,好像是一楼...”
二楼其他的门也陆续打开,我向楼下走去,楼下保安厨娘都出来了,面面相觑,露出疑惑的表情,
叫声再次传来,我飞快的向声音的方向奔去,一扇木门,门上没有锁,我伸手刚想推门被司徒一把抓住,
“你一个女孩子,退后!”
这时箫让来到旁边,冲我一点头。抬脚把门踢开,伴随着浓重的血腥,箫让胸前,脸和手臂全部沾染了一片血红色....
箫让伸手摸向门旁的开关,“啪”的一声,一盏昏黄色的灯被打开。
放眼室内,我惊呆了。韩筝坐在正对着门的椅子上,两根粗壮的竹子从前后两个方向穿透了他的胸部,竹子和椅子的缝隙正好将他的身体固定在那里,血顺着身体哗哗地流着。
清秋捂着嘴巴,扶着门框开始吐。骨长风连忙拍着她的后背,我让他们都守在门外,自己走进这间地下室,四周石墙石壁,没有窗,一扇老旧的木门很沉重。地上满满都是这个季节金黄的稻草,
“平时这间地下室都是什么人可以进来?”
“家里一般就是我们的几个,下人都可以进来,平时也是不怎么锁的。今天虽然来的人比较多,但是因为要进进出出准备东西,所以门并没有上锁。”箫让神情有些恍惚。
“那今天晚上你见过这满地的稻草吗?”我盯着他,
“没有,我一根都没有见过。酒窖,本身要放火,不可能放置一些稻草类的可燃物。”箫让依然一脸沉稳。
“也就是说有人趁着宴席散去之后,把这间地下室里铺满了稻草,帮我拿把尺子...”我说,一个仆人连忙跑去找来。
一前一后两根分别将近两米的竹子贯穿了韩筝的胸部,室内宽正好四米。
古老而沉重的木门中间横着一根横木,用来放置门栓,粗笨的门栓立在一旁。横木中间偏上一点点有一处凹痕。
“啊...”痛苦的呼声再次传来,我伸手,从韩筝口袋里拿出一部手机,这就是声源,这么变态的闹铃声,我看了眼时间,早上五点。
“报警吧,让他们检查一下尸体。人是刚刚死的,但提前应该被人下了药。”我说。
“不可以,这里的事情任何人不准说出去。不可以报警,流苏,求你,你要帮我。”司徒急切的说。
“我这就是在帮你,我怕下一个目标是你,报警吧。”
“不要,求你。”司徒近乎哀求...
疯子,我叹道,忽然觉得懒得理他,关门上锁抬腿上了楼梯,箫让这才开始走向卫生间方向准备清理身上的血迹。
擦肩而过的瞬间我看到他的身形微微有些晃动,
“箫总管,你还好吧?”我问
他一手扶着额头说:
“没事,这两天可能累了,昏昏沉沉的。”
出来看到坐在客厅里的骨长风清秋二人,我问道:
“骨先生,你经常来这里吗?”
“我来过几次了,最近这段时间,司徒先生要捐助一些儿童。所以我难免要过来几次。”
“您的职业呢?就是慈善中心的负责人吗?”
“是的,平实我还给孤儿院担任着教师,义工,我觉得很有价值。”骨长风一脸淡然。
“清秋也经常来吗?”
“今晚我是第一次过来,今晚有记者,还有数额巨大的支票,就安排我们一起过来了。”清秋目光有些呆滞,还没从刚刚的事件中回过神来。
“今晚,你们离开过房间吗?去了什么地方吗?”
清秋摇摇头说:
“我哪儿也没去,我对这里不熟,再说这是在别人家里,大晚上的来回走动,不太礼貌。”
我转向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丽丽和头发蓬乱的中年女人张嫂。
“我想知道昨天晚上谁是这里最晚睡觉的人。”
“因为宴会结束已经很晚了,我们只是把餐具收回来,还没有开始洗刷,然后我们就睡了,本来打算今天早起开始收拾,怕是要收拾一天都收拾不完呢。”张嫂说。丽丽忙不迭的点头。
“我跟张嫂睡一个房间,我们一起睡的...”
“其实也不是,丽丽收完餐具出去了很长时间,我快睡着了她才回来的。”张嫂撇了撇嘴说。
“是的,我出去了一下,我出去见了韩先生说了一会儿话,可是我什么都没做,我一会儿就回来了,然后我就再也没有出去。”丽丽快哭了。
“你跟韩筝什么关系?男女朋友吗?”
“我很尊重韩先生,我只是上去陪他说会儿话而已。”
“你快睡着大约几点?”我转向张嫂。
“夜里两点半了,我起来给她开门,看了眼时间。”张嫂很是嫌弃。
“也就是说,你们昨天晚上都来过酒窖,有谁看见这些稻草没有?”
他们几人均摇了摇头“喝什么酒只有箫总管知道,我们一般不碰那些名贵的酒...”
一个短小精瘦的30岁左右男子跟我说
“我是这里的仆人张汉,晚上我睡着了,不过我好像迷迷糊糊的听着夜里有人说话的声音,好像,好像骨先生。”
“是的,我晚上起床去了一趟卫生间,大约三点钟,二楼卫生间的门我没有打开,只能来了一楼,所以,忍不住抱怨了几句,让您见笑了。”
“你是这里的厨师我想看一下你的刀。”我转向陆师傅,
“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呗,我的刀就在厨房,晚上忙到很晚,睡得很沉,我带你去厨房,你自己看。”陆师傅一脸戾气。
我看着厨房里的刀具五花八门,不禁叹了口气,这么粗的竹子用刀砍再削尖,这可是个是个力气活。
韩筝的房间在二楼司徒的隔壁,他毕竟是要负责司徒的安全,所以离得很近,房间有哑铃等健身的物品凌乱地放着。床边两只杯子,一瓶剩了一半的红酒,我打开抽屉,里面还有半瓶的安眠药。
一张单人床收拾得很平整。
不知不觉竟然来到老爷子的书房外。他的门竟然虚掩着,一缕亮光从里面射了出来,我推开门进去,灯光刺眼,房间里的摆设,还跟我下午来的时候一样。相对于这座巨大的别墅,这间房间不是太大,一张古朴的双人床占据了大部分位置。左边的整整一面墙全部都是书架,填满了价值不菲的新旧书籍,中间摆着一张书桌,右边是沙发,茶几红木的质地,古香古色。
书桌上的一本打开的书吸引力我的视线,冯梦龙的《古今小说》,上面的我故事引起了我的注意。
公园前202年汉高祖刘邦继位,韩信辅助高祖刘邦打下天下,功高盖主,避免兔死狗烹,韩信悄然离开。高祖请萧何趁着月色把韩信追回,当时高祖许承诺韩信,见天不死,见地不死,见兵刃不死。
这就是高祖给韩信的一道免死金牌,没成想,公元前197年,高祖外出狩猎,萧何在地上铺满稻草,用削尖的竹子把韩信刺死暗无天日的长乐宫钟室...
我忽然后背一阵凉意,转身出去,迎面碰上司徒,拉着他回到自己房间。
我大口喘着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后,说:
“司徒,今天晚上宴会之后你都在哪里?做了什么?”
“今晚的募捐之夜很成功,说实话,我睡得很实...”司徒一脸暖意。
“你父亲在临终之前有没有立过什么遗嘱?”
“父亲正值壮年,没有想过立遗嘱,更何况我是家中独子...”司徒没有继续说,言外之意很明显...
“慈善协会的二人为什么留在这里?怎么没有让他们走?”
“他们本来是租车来的,我怎么能让他们在坐车回去呢?再说,骨先生在这里住过一次,我派司机去送关小姐回去,死机给我打回电话,车坏到了半路上无法回来,我就留他们住了一宿。”
“关小姐就是跟你站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我疑惑道。
“是的,她是我这次最大的竞争对手的女儿。确切的说,她是来看我的热闹的和打探情报的。”
“给我讲讲你和韩筝箫让的故事。”
“他们是跟我和我父亲当时一起做生意的老人了,后来,父亲成立公司,他们是元老,韩筝负责我的安全,箫让做了家里总管,怎么了嘛?”
“箫让人呢?”我忽然想起
“不知道呢,我从地下室上来之后没见过他。”
“这段时间你又去了哪里?”
“我...”他有些歉然的笑笑,“我去了一下卫生间,看到箫让去了一楼,我就直接到了我房间里。”
砰的一声,我的房门被忽然推开。箫让弯腰,脸上胳膊上所有裸露的地方一片红色,上面看似起了水泡,两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粗气。
忽然一声哀嚎,他目露凶光,伸手向前卡住了司徒的脖子。
“呼...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他的话没说完,我抬腿踹向他的后腰,箫让吃痛松开双手,手捂胸口,“呼呼”艰难的呼吸,痛苦的蜷缩着身体,继而喉咙里发出“嗷...”一声嘶吼,向外跑去。
我和司徒赶紧追了出去,箫让跌跌撞撞的下了楼梯,出了府邸,跑向后面的竹林。
现在天色还没有亮,竹林没有灯光,我没有贸然前进,拉着司徒又回到房子里。
骨长风和清秋听到了声音也赶了出来,
“我刚刚看到一个人嚎叫着冲了出去,发生了什么事吗?”骨长风问。
“你们一直都在这里吗?”
“是的,我们一直到在这儿,哪也没敢去,还想着天亮了就要离开。这里...”骨长风欲言又止,眼神惊惧的环顾四周...
我到了一楼箫管家的房间,整洁的房间,一把精致的紫竹洞箫,静静地躺在书桌上,尾部坠了一条长长的流苏,我拿在手里不忍放下,
一条沾满血的毛巾和沾血的衣服都被扔在了地下,。
我上楼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这段时间箫让清理身体,换了睡衣也就能做这些事情而已。
“司徒,骨先生和清秋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他们不会报警吗?这里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我问身边的司徒。
“骨先生不会,上次我父亲死的时候他就在,他知道如果我当上了本市的市长对他们的慈善机构会有多大的帮助。”
“穿着廉价的西装,他看起来不像是一些腐败的人是呀?”我很疑惑。
“一个固执的人,固执的是死守着他心目中的信仰,做着他自认为很高尚的事情。他本身就是孤儿,福利院里长大,长大了之后国家优先安排工作,直接给安排到了慈善机构里当负责人,他决定回报社会...”司徒一脸平静,看不出任何波澜...
“我能不能把这把箫留下...”我悠然道。
“当然,你喜欢,什么都是你的...”依然很暖。
我来到自己的房间,掏出手机播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白雪儿,我是流苏,你在X市吗?你帮我一个忙...对...马上...”
..........
天已大亮,吃过早饭骨先生和清秋要离开了。司机等候在门外,清秋把手提包紧紧的搂在怀里,也是,里面有着数额几百万的支票。那可是一群又一群孩子们的希望。
一阵手机铃声传来,
“白雪儿...”
“流苏,箫让找到 ,我在司徒府邸外面...”
“我懂了,原来是这样...”
我转身面向所有人:
“骨先生,清秋小姐,我想这几起杀人案,我心里已经有了结果,你们不想留下听一下?”
所有人停住了脚步,看着我...
至此,线索已经全部给出,请推理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和案件真相。

答案公布:
“韩信将兵,多多益善”,他可以算得上是千古难得的帅才了,垓下设下十面埋伏将不可一世的楚霸王项羽彻底击败,一举奠定了建立汉王朝的基础,但作为一位权力中枢的谋臣来讲却是智伤不足,说句难听的话,韩信的权谋技巧只相当于小学生水平。他身处手握重兵、功高震主的极易招来杀身之祸的境地,却毫无自我保护意识,多次受到猜疑诬陷却从不在意、终于在未央宫阴谋中死于吕后之手,真可谓“英雄一世真豪杰,辜负胸中百万兵”!
史书里或多或少影射韩信有谋反的倾向,我认为这是天大的千古奇冤。从韩信的条件来看,他若真想造反,一百次也反成功了,可是他却始终没有反,直至被害死。
至于书桌上,冯公的小说,我是不敢苟同,小叔毕竟是杜撰,再加上事件经过了这千年时间的洗礼,冯公,害人不浅...”
“流苏,你在说什么?”司徒一脸暖意的看着我。
我没有接茬,继续说:
“韩筝的房间真乱,凌乱的健身器材,那个床铺却非常的整洁,很奇怪不是吗?这个床铺明明被人收拾过了。会是谁呢?司徒?”
被我叫到名字的司徒依然笑意满满,过来拉着我的手说:“流苏,你发现什么了是吗,我就知道流苏可以...”
看着那凌乱的房间,我不知道韩正有没有起床之后把自己房间收拾整洁的习惯,但是单纯的床铺整洁,真的很奇怪。或是有人杀了他之后占她的床铺收拾好当做他没有睡觉的样子吗?我不得不怀疑韩正,其实已经睡着了,但是睡着之后被人叫醒了,或者是被人弄到了某个地方。
“从死亡现场看,韩筝坐在地下室的中间位置,地下室宽不过四米,两根竹子将近两米,这个距离正好一前一后两根削尖的竹子顶住他的身体,就在箫让踢门而入的一瞬间,竹子刺入了韩筝的身体瞬间死亡。
韩筝不是一件东西,他是一个人,有知觉,他会动,如果他清醒的话,他会跑掉,不会老老实实的任由别人用这种将他固定在那里等死,而且当时我告诉你要你报警,我告诉你他被人提前下毒了。”
“箫让,门都没锁,他却一脚踢开,他怎么会,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忠心耿耿的老臣,我还让他做了管家。”司徒惊讶着...
“箫让说他之前没有见到根稻草的出现,我姑且相信她说的是真的。那么也就是说,确实是有人进来,铺满了稻草。现在正值金黄的九月枯草漫山遍野,假如夜里出去,将草下,打包带回来,走进地下室,铺草,动作难免太大,难免招人怀疑,还没有遗漏任何一根杂草在这房子里,所以我断言,有人提前把稻草打包藏在了这座府邸的某处,或者就是地下室,有人在说谎...”
“箫让?!居然真是他,该死...”司徒恨恨道。
“司徒说的对,箫让跟韩筝喝了酒,酒里下了安眠药,在韩筝昏睡的这段时间里,箫让把稻草铺在了地下室里。把椅子摆好,把韩筝背了下来,只有箫让一个人有钥匙,他光明正大地打开了韩筝的门,把韩正背了下来,放在椅子上摆正,用两根早已削尖的竹子顶住了他的身体。把韩铮的手机闹钟铃声调成了一种痛苦的尖叫放在了韩正的口袋里,然后,箫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随后几分钟,那可怕的闹铃想起,惊醒所有人!”
“门没锁,他却一脚踹开,就是这股外力是竹棍在古老的门上留下了痕迹,血液瞬间射向了他的脸,手臂。箫让是一个有规矩的人,事情没有办完,他不会去清理身上的血迹,没想到,有毒的血液在他身体上停留的时间过长,他的皮肤产生了中毒现象。”
“真是一报还一报,箫让该死...”司徒咬牙切齿。
我转过身,冷冷的看着他。
“你不准备反驳我点什么吗?不打算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么斯图?”
“流苏你怎么啦,帮我找到凶手了!他可能现在早就死了,我再也没有威胁,难道不好吗?”司徒道。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不觉得我说的有疑点吗?那血液如果真的是从韩筝的身体里面喷出来的,他正对面的门只开了一半,怎么可能将血液喷到门的外面来。单从表面来说,韩筝死的时候我并没有发现他中毒的迹象。那么这毒血是哪来的?有人做了机关把它放到了门的上方,在箫让踹门而入的瞬间,毒血撒在了箫让身上,而这个人就是你,司徒。”
“流苏,你说什么?我怎么知道谁开门,你不是要准备穿门而入了吗?”司徒很疑惑的眼神。
“上学时期的司徒是一个很暖的男子,保护着一切女生,以至于这么多年没有见你之后,我依然你这样。我误以为你是真的关心我,不让我冒险。司徒,假如你真的关心我,你会让我卷进你这场纷争里面吗?你早已把流苏拉进了最危险的境界里,这一点小小的保护,是不是做给我看的?”
“你伸手将我拉开,箫让是总管,他理应开门,献血撒下的瞬间,他也傻了。如此绅士的人,他也应该先去清理自己一下,他只是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切状况跟你们设定好的不一样,更没有想到撒在他身上的血液含有了剧毒。”我越说越激动。
“箫让肯定是装的,他知道他杀韩筝逃脱不了法律责任,所以他假装中毒,他要杀我的,还要陷害我,流苏,你没有看到吗?”司徒眼镜后面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
“萧让的毒不是装的,他把他的箫丢在了他的房间里,那可是他最宝贝的东西,他坐飞机远隔千山万里去请我都要把他的箫带在身边,这告诉我,他真的中毒了,他没有时间带上他的最爱,有人要杀他灭口,有人要他顶罪。”
“其实司徒伯父的死,我不是没有怀疑的。你告诉所有人,老爷子要杀你。我觉得很奇怪,老爷子干嘛要杀你?你是他唯一的孩子。在所有的人都发现的时候,老爷子已经死掉了。”
“箫让跑出来之后先看见了刚刚打开门的贾先生,又跑去看了受伤的你,又带人去到了司徒老爷子的房间。老人家死的很安逸,我觉得这个凶手跟他是没有仇恨的,否则他不会让他选择这样安逸的死亡方式。”
“流苏是无神论者,不相信世界上有魂灵的存在,我不相信老人家死掉之后会有灵魂来杀你,所以这件事你在说谎对吗?司徒。”
“流苏...”
“从一开始你就要告诉我这是你市长竞选的档口你不希望警察知道这件事情,这成了你瞒住这帮人最好的借口,你的帮凶要不要交代一下,司徒?”
司徒转过身,背向我我没有说话。
“那好,由我来说你的帮凶,就是这位骨先生和这位清秋小姐。或者确切的说,这会骨先生才是背后的主谋,是他为你设计好了一切。他需要你的钱,你需要他帮你夺得市长的位子。司徒你好贪心,你要得到不只是市长的位子,还有你家里所有的财产司徒老爷子的死就是最好的证明。”
“跟他开疆拓土的两个工臣本应在公司里面就占有很大股份安享晚年,但是你却让他们两个,一个成了你的保镖一个成了你自己家里的总管,有名无实,老爷子不同意,所以老,爷子死了,你怕他的两个心腹找你寻仇,所以你设计杀了他们两个。”
“我对你太了解了,一个胸无点墨的司徒,一个只会花天酒地的司徒,想不出这么周密的计划。两次骨先生都出现了。贾先生,那本老爷子开着灯的书房里出现的干扰我视线的书,就是出骨先生的机划,你是故意的,你的钱拿到了,你要我发现司徒的罪证然后脱身。”
骨长风轻笑着:
“刘苏小姐说话可要有证据哦...”
“还有一点我没说,那倾泻而下的血是哪来的?清秋小姐,你扶着门框狂吐骨先生在你的旁边为你拍背,就在这个时候,你们收走了那个地方的鱼线和用来装血的袋子,今天早上你们着急走不仅仅是因为包里那张数额巨大的支票,还因为你们要带走唯一的犯罪证据。”
骨长风眯着眼睛看着我,说,
“很好,很好,流苏小姐,假如我们的立场相同,你我可是知音呐。”
“我是一个有理想的人,我要让我心爱的孩子们过上他们满足的生活,为了我的理想,我需要我背后的这位金主。所以你说的对,是我设计了这一切。”骨长风得意的笑了。
“放屁,就你也敢跟我谈理想,用别人的性命换来的钱再施舍给别人,你居然把它称为理想。别弄脏了,理想这两个字。当有一天被你捐助的那些孩子们知道了他们手中的这些钱他们身上穿的衣服他们口里的食物是用别人的血换来的,他们心里怎么想。” 听到这里,骨长风的身子一震,双腿一软差点摔倒。
我转身走向门口,呼啦啦开了大门,白雪儿带着一票警察等候在了门外。
“流苏,有一点你可能没有想到。我是真的喜欢你第一眼遇见,第二眼沦陷,朋友不甘,恋人未满。
你说你不喜欢胸无点墨的男人,所以我计划了这一切,我要证明给你看。”司徒叫住了我。
我回过神,“回答我,你怎样说服箫让帮你的?”
“流苏,他才是傻子,只因为我多次告诉他我的父亲要杀我的那晚一直在喊我的小名。“天天”这个名字,只有我父亲,萧让,还有韩筝知道,所以他以为是韩筝,他才同意为我做这些事。”
我转身出去,没有任何留恋。
“流苏,箫让被我送进了医院,已经抢救过来了,他让我跟你说谢谢你...”
“白雪儿,谢谢...”
我拿着手里那只精致的紫竹洞箫,走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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