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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期谜题第54期:知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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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6-24 09:57: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文/隐半家族 苦作

苦作把事务所的玻璃门关上以后,就径直的来到了下班后往常都要去吃一碗嘎达汤的一家路边摊跟前,他拖过来一张椅子坐下又把手提包内的笔记本电脑放在另一张椅子上,路上人非常的少,倒不是市内不流行逛夜市的说法,而是此处确实是偏僻,至于他为何选择这里完全是因为这家店做的嘎达汤是他来到这所城市以后吃到的第一个乡味,谋生的老板是他老乡。而最直接的原因则是这里靠近他的住所,就在五百米开外打有外租房间的高楼里。虽说路边摊不干净,但是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卫生的,相反,他还觉得比他老家那边做的还要干净,在家乡时,都是事先做成一大锅的嘎达,不会有过滤布盖上摆在上边的食物。而这个小店里,则是现吃现卖,老板有一种小锅,刚好就是能煮成一碗嘎达汤的容度,苦作是老客户了,每次来都要给老板端上几桌客人才能吃上刚煮好的嘎达汤。
“小作啊,你来啦,我这就给你张罗哈。”老板笑眯眯着跟苦作打了个招呼。
老板姓张,每次听到老板说张罗苦作总会不自觉的大笑不已。
他把电脑打开,因为最近接了柳骅的案子,还有许多细节并没有理清楚,他想再看看是否能从委托人的说辞之中能再找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桌面里有十多个应用的软件,以及二十多个文件夹,文件的名称大多是前面几个字不同,后面则会备注上“案子”之类的文字,这是他的习惯。他毅然的打开了写有柳骅的案子的文件夹,里面是委托人对于事件的供诉,他快速的浏览了起来。
柳骅案,顾名思义,就是柳骅死亡一案。就在三天前,持有本市最大的股票公司柳家的大公子柳骅于家中暴毙,外部消息还并没有透露出来,原本苦作也是不清楚任何内幕的,但是就在一天前,被害人母亲杨女士突然造访苦作的事务所,她怀疑儿子是被谋杀,而不是意外的自杀,所以想要咨询一下是否可以动用法律的手段去控诉被怀疑人。
文件的开头是这样的,死者名柳骅,年龄29岁,没有结婚,身高158cm,为人内向,沉默寡言,随深处豪门,但人际关系并不太好,父母离异,目前跟母亲一起居住,但是离柳家豪宅仅仅相差五百米左右,家中成员五人,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一个后母,以及自己的父亲母亲,死亡地点在自己的卧室,第一个发现者是柳家的保姆,时间是7:23分,报警时间是7:30分,日期是4月23日。
苦作努力的回忆着三天前李女士刚刚来到事务所的对话场景,他觉得,似乎有遗漏了某些重要的线索,可是又找不到突破口,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
“请问,您是苦作律师吗。”
“您好女士,我是苦作,请问我能帮您些什么吗?”苦作伸出右手向前,女子也伸出了手。
“就是,您还记得两天前的柳骅案吗?”
“当然记得,轰动本市的大案,风波很大。”苦作应声道。
“我是她母亲。”女子眼神低垂了下来。
啊,苦作在心中暗自惊叹了一声,随即面露尴尬之色,女子并未再次出声,他只得沉默了两三秒之后,觉得气氛有些凝重就单刀直入道,“那请问您找我是…”
女子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的抬起头,随即她递过来一张名片,苦作看了一眼,正面名字处写着杨海玲,背面则是印有柳家股票公司的标志。
“我觉得是柳然杀了我的儿子,所以我想咨询一下是否可以直接动用法律的手段去让他俯首呢?”
“是这样的杨女士,既然您想询问,我想您可以告诉一些基本的案件情况,在市面上,警方也还没有公布消息,不过我想也快了,不然这么大一件案子会引起恐慌。”
“对,不好意思。4月23号,也就是案发当天的早上,柳然跟我儿打了一架,起初两人就只是吵吵而已,后来越演越烈直到打架,如果我丈夫没有及时出现的话,两人差不多要两伤痕累累了。”
“不好意思,杨女士,这里我如果想到有某些关键性的地方我会叫您停一下细说,可以吗?”
“嗯,”杨海玲轻轻合着嘴唇,发出底哼的应答声。
“您知道他们两人为什么吵架吗?”苦作问道。
“听柳然后来说柳骅不小心踩了他一脚,还骂他是贱人,是私生子所以就吵了起来了,”杨女士冷哼了一声,“那私生子本来就是私生子,还不让人说了么。”
“踩了一脚?吵架?”苦作有点不敢质疑,因为他认为这种事情应该是那种小孩子才应该有的表现,而他们都多大了,死者更是29岁了,还会为了这个事情而吵起来。
“是的,那私生子平时就是一个很爱干净之人,你踩他一脚他会立马生气的,就连平时吃太过油腻的东西他都觉得脏。”
苦作苦笑了一声:“那两人都扭打在了一起了,你丈夫也一定是废了很大劲才劝下来的吧。”
“那私生子原本就是一个笑面虎,我丈夫一来他立马就会装作很是玲珑乖巧的样子,明明是他先动的手,他却拿着我儿柳骅划伤他后背流血的事情去告我儿一状呢,还表现一脸委屈,再加上他平时也是为父命去从,我丈夫一到,他当然装可怜了,但是在外就喜欢欺负我们母子。”杨海玲逐渐平复不了她自己心中的怒气。
“那么您是怎么会怀疑上柳然先生的呢?不会仅仅是因为早上跟柳骅先生打了个架吧。”苦作问道。
“不是,是因为警察在他的房间里找到了一件衣服。”
“衣服?等等,我觉得你可以从头到尾说一说,不然不好下结论啊。”
“哦,是这样的,当时我家的保姆告诉我,当天我丈夫叫她过来叫我们过去吃晚饭,对了,我们虽然不在一起居住,但是每天吃晚饭都会在一起吃的,并且一般都会很准点的开饭点,就是7点半。”她点了点头,“结果到我儿子房间时发现竟然有水迹从二楼楼梯口一直溢出一楼楼道,她在楼下叫了几声之后见没人回应,她以为我儿子只是睡着了,就又去二楼窗户那里去叫了几声,结果发现,有一男子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从窗户跳下,之后匆匆就逃走了,保姆当时也是很恐慌,就去找我了,我闻言赶来,想要推开房门,可是我跟保姆两个女性是无法力气太小,房门一直纹丝未动,无奈我只好跟保姆跑去叫我丈夫他们快点过来看,途中我还直接报了警了。等我丈夫他们过来的时候就直接撞门进去,结果,结果就发现……”她再也忍耐不住的痛哭了起来。
苦作当即给她递了一张纸巾,示意她节哀顺变。
“谢谢。”她擦拭眼泪之后又说道,“当时我们进去的人里有我,保姆,我的丈夫还有那个小三,我们发现,我儿子躺在浴缸里,手腕边还留着血……当医生赶到之后,已经没有了呼吸了。”她叹了一口气,表情木然。
咦,苦作深吸了口气……浴缸,割腕,怎么这种死亡情况他总感觉很是怪异呢,他心里暗自想着。
“那么,柳然先生没来吗?他去了哪里?”苦作问道。
“等到我们回到我丈夫他们那边的时候应该是8点多了,当时那私生子才刚从自己的房间出来,穿着一件睡衣,他说刚好睡醒。”
“那么那件衣服,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呢,你就那么确定可以锁定嫌疑人?”苦作问道。
“事后保姆告诉我,她说那个从二楼跳下来的人穿着的衣服跟柳然的一件衣服很像。那件衣服是一个月前才刚出来的某个公司的标牌产品,全世界发行不超过十套,而私生子也非常爱穿,这也是保姆能够深深记得那件衣服的原因。”
“那你没有告诉警察这件事吗?”
“我当然说了,警察立马去搜私生子的房间,也确实是找到了那件衣服,但是私生子却说,当天他从柳骅那里回来之后都没有穿过那件衣服,警察取走那件衣服去做了检验,可是过了几天后,那件衣服就被送了回来了,并且还说并没有在那件衣服上找到任何与私生子有关联的线索,私生子也是一点事都没有,我想,应该是警察没有在衣服这一块找到证据吧。并且有个关键点就是有人为了私生子作证说当天下午5点钟开始确实是看到了他在房间睡觉没有出去过大门,因为他就在私生子的房间打游戏。”
苦作在心中想着,确实,人体只要是穿上衣服很大程度上会在衣服里留下皮肤的组织等一些可以锁定嫌疑人的线索,只要是没有被破坏过。但是这个条件也仅仅是有可能会留下并不能完全说是一穿上衣服就会留下痕迹的。柳然说自己当天从柳骅那里回来以后没有再穿过这件衣服,那么很有可能就是说他已经洗过衣服了,如果是他作案,那么他大可在众人赶往案发现场的时候快速的洗完衣服,用烘干机烘干就行了,众人回来主宅的时候已经是8点半多了,一个小时左右时间早就绰绰有余。
“作证?他是?”
“是我儿子还有私生子的发小,叫易辉,三人从小到大一起长大,自从我儿跟私生子关系逐渐走向极端的时候,他就两边都不交好,一直以来也并没有说跟谁谁谁好一样,保持着同样的距离。”
这样的啊,苦作停滞了两三秒之后又紧接着问道,“您能说说当时你们进入房间里时房间内是如何的吗?就是案发现场的状况。”
“当时我们进去房间的时候吗……倒是没什么异常,不过茶几上有两个茶杯,事后警察在检查杯中的茶水时发现有安眠药,对,就是这个,其他的地方倒是感觉没有什么异常的。”
“茶杯?两个?难道说是有熟人跟他一起喝茶?”苦作小声低吟道。
“熟人?什么意思啊。”杨海玲面露不解之色的问道。
“没,请您继续吧,把有关您知道的,都可以告诉我。”苦作笑了笑说到。
“苦作律师,您还没有告诉我,到底如何去指控那个私生子呢。难道说全世界仅仅的十套衣服以及我家保姆的口供还不够吗?”
“杨女士,我觉得这个并不足够,警察没有在衣服找到线索,也不可能会凭你家保姆的口供而去直接捉人,法律,讲究证据,并且人家还有证人作证说当天柳然先生并没有出过自家的大门呢。”
法律就是这样,只要没有被摄像头拍到,只要没有证人,只要没有嫌疑人作案的痕迹根据动机就不可能会被立案,就比如你在荒山野岭杀了个素不相识的人,现场抹去了自己应该有的所有一切,那么,他就很难会逮捕到你,当然,现在的高科技手段很多,想要毫无声息的杀人也很难,并且谁会没事做想要去深山野岭杀个毫不相关的人呢……
“好啦,苦作哥,你的嘎达汤。”
闻言,苦作猛的从回忆中惊醒过来,把刚好端着嘎达汤放下的女子吓了一跳,苦作连忙道歉,“小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子名为张衣衣,是这个路边摊的老板女儿,两人相依为命,比苦作小了四岁,也年有21了,知道都是老乡,小衣也是对苦作很亲切吧,通常都会叫苦作为哥哥。每次苦作过来吃东西都要跟小衣唠上一番的。
老板正在给客人戳弄着锅里的炒粉,闻见这边的事情,便回过头来对着苦作深笑着点头。
“没事的啦,不过你没事吧,看你刚才似乎在想事情很入神,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苦作哥尽管跟我说喔,我去揍它。”说着小衣示意着挥舞了几下拳头。
“谢谢你小衣,我没事。”苦作笑着说到。
苦作三下五除二的就干完了一碗嘎达汤,他用纸巾擦了擦嘴,随即耳边听到了小衣跟人喧闹的声音,他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几个男客人在围着小衣要留下手机号码。小衣不依他们就缠着不放。
“美女,留个手机号码吧,改天咱们一起去玩玩兜兜风也好啊。”其中一个男客人转着手中的宝马钥匙说到。
“我没有电话,不好意思。”
“小衣,快来帮忙,客人要的烧烤要糊了。”老板从烧烤炉那边喊了过来。
“诶,来啦。”小衣说着便要离开。
“得得得,那今天我没带现金,你留个微信吧,我微信转账给你。”
小衣本想就这样算了,反正这几个流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每次都是吃完以后就会过来搭讪。但是今天他们吃的东西太多了,足有两百块钱的东西,她心想,这钱,不要的话这生意迟早要破产。
“好吧……我微信是…”
苦作认得这几个流氓,一个就是刚刚他所提到的柳然,一个富二代,为了泡妞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他不仅感叹。不一会,几人跨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宝马,开上吵杂的dj,扬长而去了。
城市里是不分昼夜天明的,满大街的路灯把整个城市都会照的跟白天一样,似乎再想着让整个城市的黑暗无所遁形。苦作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领口,今天他没有穿上西装,而是相反的穿上了一身休闲服,他今晚想去酒吧玩,因为明天不用上班。
光阴酒吧,是去年才建立的一所带有主题的酒吧性质,有许多有钱人都会来这里玩,听说有一个很有实力的黑道大哥在此管场,为了防止打架,门口都有很严格的保安严格监控出入的人员。酒吧的外形有两层楼,里面的舞台很是庞大,二楼有超市专门凑卖小吃干货,地下还有一间冷冻室,专门冷冻酒还有冰块的。
苦作把手机以及打火机香烟等拿在手中,一个保安拿着一个金属探测器从他的头顶处扫到了他的小腿根部,确认没事后,他进入到了酒吧里,舞台中央传来了舞女郎的妩媚生气。他找到一张没人的桌子坐下,点了一瓶法国的拉菲。好久都没有这么轻松过了,既从来到这个城市开始,他的记忆中仿佛就仅仅剩下的是不断的帮人打官司,动脑子等等的这些工作,再不则就是跟客户喝酒,但是那种酒并不是跟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喝的一样,他不想穿着西装吃饭,不想在吃饭的时候也在讨论着工作的事情,他很是狼狈。所以今晚,他想买醉。他举起酒杯,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苦作哥。”身后突然响起了小衣的声音,不过她并没有肯定此人就是苦作,声音很是细小。
苦作转身一看:“小衣,你怎么在这里啊。”
“苦作哥,我,我是来玩的。”小衣表情有点羞涩。
苦作重新打量了她一眼过后,不仅笑到。“你怎么就穿这样就来啦,女孩子应该穿点漂亮的衣服再出来玩吗。”
确实,小衣穿着一件灰色的工作服,倒不是说很脏,但是看起来就有些土气,脚下穿着平底鞋。头发也没有绑好,有点稀松。
“苦作哥,你又笑我。”小衣嘟着嘴跺了跺脚说道。
“好好好,不笑你,总可以了吧…”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了,大喊声是从洗手间的方向传来的,只听见啊的一声,“有人死了。”具体是谁喊出来的,倒是看不清,苦作连忙跑去一看,他当即脸色一绿,连忙说道:完了。
死者是柳然,当时苦作以为还没有死所以才要跑去看的,但是现场的痕迹足足的打击了他的以为,死者后背插有一把匕首,血留了一地,整个厕所是一个独立起来的房间,门高大约两米,门底下有个10cm左右的缝,门是向里边拉开关紧的,锁是一个能够转动九十度的轴心胶条,只要把胶条往上一拉就可以开门,往中间一拉就可以挡住门口从而把门关住,如果人从厕所出来以后,没有关住门口门口会自动的打开来。苦作注意到,在门的下边有一块软木塞,长约2cm左右。柳然捶着头屁股还坐在马桶里,裤子没有穿上保持着上大号的姿势,唯一不同的就是他驼着的背再也直不起来了。苦作蹲下身子把脸低下一看,死者的表情扭曲的厉害,嘴唇发黑,双手紧插着脖子。地上除了血迹以外还有死者酒喝多以后吐的一些呕吐物,小鱼干,花生米,炒粉等。
“大家不要恐慌,鄙人已经报警了,不要破坏现场,大家保持好现场,自动到桌子旁坐下,今晚的开销全部算我的,但是大家暂时也不要离开酒吧内,”一个戴着一副黑墨镜的男子拿着一个话筒在舞台上大声说到,台下当即有人表示不满出声,但回答他们的,是第二遍重复着的刚刚的话语。
十分钟之后,警察来了,相对应的问话紧接着进行,在层层排查掉之后,有五人留了下来,一位穿着工作服的男子,不用想,苦作就知道他就是酒吧里面的服务员了。还有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在人群中很是显眼。还有刚刚说话的带着墨镜的男子,剩下的两个自然就是小衣还有苦作了。
为首的警察是一个身材一米八左右的高大个男子,黑黑的皮肤显的异常的干练,“你们都是场内跟死者有直接关系,或者间接关系的人,所以留下你们,还有某些东西需要向你们咨询,希望你们能够配合。还有,我姓高,是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察。”
场内众人个个表情怪异,只留下他们当然会觉得很不心安。也许众人也察觉到了,场内的人也许有一个人就是凶手。
“你呢?说一下你的情况以及来到酒吧以后得经过吧。”高警官指着那个穿着服务员衣服的男子说道。
“我叫高翔,今年3月份才来这里工作的,是刚刚给那位客人他们送酒的服务员,”他指着洗手间的方向说到。
“这么说你一天的时间跟死者接触的时间点就是送酒那个?对吗。”
“是的警官。”
“那个时候时间是多少呢?”高警官紧接着催促似乎是想着不能让犯人有喘息的机会。
“时间我没注意看,不过应该是9点多的时候,那时候是他们刚来,送上了两打的啤酒,总共有十二瓶吧。”
“那么酒是你帮忙开的还是他们自己开的呢?”
“我送上啤酒以后就把开瓶器给他们来了,他们说要等一个朋友来了再开。”服务员说到。
“朋友?什么朋友。还有当时都有什么人跟死者在一起呢?”高警官似乎来了兴趣一样声音大了起来。
“等谁我不知道,不过这位先生当时就跟他在一起。”服务员说着把手指向了白色西装的男子。
男子身体一颤,随之又快速的镇定了下来,“对,是我。”
“好吧,您休息一下,待会儿可能还有事情需要向您询问。”高警官转过头对着白色西装男子说道,“请你说说你自己的情况。”
赫然从您转换成你的态度,虽觉得画风突变,高警官原本就不太喜欢这种花花公子,看他的装扮,也不是什么好鸟,不是坑蒙,就是上床。
“我是死者朋友,叫易辉,我是事先就来到酒吧玩的,约了柳然,还有我几个朋友,不过我那几个朋友还没有到,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我到的时候时间应该是9点钟。”他咂了咂嘴叹了口气。
“你约死者的时候是几点钟,他来到酒吧的时间呢?”高警官问道。
“我约他的时候是9点10分吧,我手机这里还有通话记录时间,他来到酒吧应该是9点20分左右吧。对,我刚好看的时间。”他拖起左手示意着高警官自己手里的手表。
“ok,那么死者去上厕所的时候你们喝了很多酒吗?”
“没有,才开了四瓶酒,我跟他一人两瓶,不过说来也奇怪,柳然他平时的酒量特别的好,可没想到他才喝不到第二瓶完就说自己非常难受,要去上厕所,我原本想着嘲笑他一两句,可他却又笑着说自己突然觉得很难受,这里太多人抽烟了空气有点浊,他想去厕所一个人静静,呼吸一下清新空气,不然有点想睡觉了。当时柳然说完这话我都忍不住想骂他了。”
“之后是你发现他死在了厕所里的,对吗?”
“是的高警官,当时他去了厕所很长一段时间,好像差不多用了半个小时,也就是差不多到了十点钟了,还不出来。这时我的手机他发来短信给我说叫我去给他送纸巾,我手机还有短信记录呢,当时人很多,门是闭着的,我刚开始大声叫他,没见他应答,我实在忍不住就去推门,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门果然就自动打开了,但是,却发现了他…”易辉说到了这里就停住了没有再往下说去。
“你当时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就是门口有痕迹啊,地下有大量水迹什么的。”
“什么都没有,我当时还刻意观察周围看了门口一眼,和别的厕所门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我才进去的,”易辉说到。
“当时死者有没有跟朋友来呢?”高警官又问道。
“有,是她。”终于,他甩了甩头看到了小衣的身上,苦作心想,这个时间点的话自己跟小衣一直在一起,应该,没什么事吧,不过他还是不放心的冲小衣点了点头。
“是我,”小衣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她的脚也在不停地往苦作身边移动着。
“你叫什么名字?你跟死者是朋友吗?”高警官一脸严肃的看着小衣。
“我叫张衣衣,朋友的话应该算是吧。”小衣声音还是很小。
“什么叫算是?”
“因为,因为我来这里是他叫我来的,我跟他也不算多熟,他欠着我家的钱还没给呢,他说他没空去我们摆摊那边还钱,来了这里就会立刻给我钱,两倍都行,但是我想我只要拿回我自己应该得到的就好了。”小衣抬起头,声音也没有之前的那般弱小了。
“你来到这里是什么时候。”
“应该是9点25分左右吧。”
“你来到这里见到他了吗?从你们家到酒吧这块需要几分钟路程呢?”
“嗯,骑电瓶车的话13分钟就可以到,我来到这里以后就看见苦作哥了,所以一直跟苦作哥在一起,没去找他。”
“那他怎么说,你是跟死者过来的呢?”高警官挺了挺身子说到。
“啊,是的警官,是柳然跟我说一会儿她会过来的,因为我们都是一起玩,所以我认识她,她可能并不认识我。”易辉连忙说到。
“是的,警官。”苦作连忙答应,“刚才小衣说的是真的。”
“喔,这么说你碰到熟人了?”高警官意有神会的笑了笑。
苦作面露尴尬之色,小衣也没有答声,过了一会儿之后高警官继续问道:“你又是几点钟来的呢?”
“9点钟,”苦作只好把自己刚来酒吧的时间点以及来到酒吧的事情跟高警官说了一遍。
“行吧,你两休息一下,”高警官对着刚刚在舞台上戴着墨镜说话的男子问道,“陈经理?你呢。”
陈经理,这个时候苦作才明白报警的应该就是这个陈经理了,不然连高警官都认识他了。
“喔对,高警官,是这样的,刚刚案发到你们到来都是我一直在维持着秩序的,我也看过死者,也请你们尽快破案,先谢谢了。”
“陈经理,你们这里是不是有后门啊,能不能说说你们这个酒吧的基本情况呢?”
“总得来说酒吧就有两个出入的门,第一个就是刚刚你们进来的大门,有一个安全门是通往外面的,不过那里有监控,门也是关紧的,钥匙也是我拿。还有一个楼梯以及一个升降机,升降机是可以通往地下一楼到三楼的,楼梯在升降机旁边,功能也是差不多。”
“你们平时员工都有这种匕首小刀吗?就是杀死死者的小刀。大概十五cm那种。”高警官浅笑的看向了陈经理。
“并没有警官,我们的员工是不能带入这种东西的。平时给客人切的水果都是用的水果刀,从没有用过匕首,再说了我们的酒吧前门进出都是有人检查的,只要带入这种器械东西都会拒绝门外的,酒吧的构造比较复杂,因为要配合酒吧内特殊灯光的性质,所有的窗户也是关紧的,空气是经过特殊的口道而联通的,都有着排气扇在一头转动,频率很快,我想应该不会能够从外面扔进来小刀。”陈经理倒是见多识广之人,这种情况下还能表情不变的应对着高警官。
“那请问,为什么死者会被小刀杀死呢?”高警官表情不悦的说到。
“这…”他欲言而止。
故事的始末已经交代清楚了,我以这篇文章挑战各位读者,希望读者们能够解出故事的真相为止,苦作敬上。
1、解出第一个案件柳晔案,回答凶手和手法。
2、解出第二个案件酒吧杀人案故事真相始沫,凶手,手法,以及动机。

答案公布:

首先,我觉得最大的问题是第一案,那个衣服商标那一块,我说的是某个公司标牌产品,而不是商标,以及在第一案中出现的口供问题,那个案件是保姆说给了死者妈妈听,而后转述给苦作听,这中间的曲折我希望你们不要脑补,文中问题阐述即可,这不是案发第一现场,事事问的这么详细,如果在现实中,我很确定的事,往往会出现以上我说的问题。还有一点保姆在案发现场为何不去敲门,这一块问题就大可不必深究,因为我们不知道保姆往常叫人吃饭时怎么叫的,死者脾气如何,不去敲门等为何。那个发小那块,文中没说,不一样不是说不是发小吧。最大的问题是那块时间问题,各位读者给我评论的很好,谢谢你们。
在高警官询问完所有人的笔录之后,我们并没有被立刻带往警察局做拘留细查。由于在场人员众多,情况也立刻演变到相熟之人窃窃私语的场面,而警察也不知道忙的啥来回奔波着,小依靠在我身边,但她没有说话,不过我能从拉着她颤抖的手上清楚的传来她内心的不安。
“小依,别怕,我们都还小,有点不安是正常的。”苦作安抚着小依就像那邻居的小妹一般细心呵护着。
苦作把她的手拿开,放回她的大腿上。“高警官,我有些线索要向你汇报。”
“嗯?”高警官看着苦作,眼神似乎要把他看穿一般来回的辨别着他的话。不过只是犹豫了两三秒钟后他就说道:“您请说。”
“在案发后,我看过案发现场,我注意到了,死者是后背中刀的,在门的上方我发现一根软木塞,我相信,痕迹组的检查一定会注意到这跟软木塞,而我刚才听到易辉先生说他推开厕所门的时候他仔细观察了一遍门口,整个门口和其余厕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门口如果没有从里边锁上的话,就会自动打开来,那么想要做成门口紧闭的情况就必须是要动用那根软木塞了,这也是为什么会留下一根2cm软木塞的用处,但是我们都知道,如果想要从外面把软木塞塞进门口缝让门口受力挤住形成关闭状态,就必须捉住一边软木塞,那我们想想,这样在外边捉住的软木塞不会有一个漏点出来吗?就是我们手中还捉着的那一部分软木塞。”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杀的人吗?”易辉大喊了起来。
所谓帅不过三秒,易辉的大喊迎来了高警官的怒视,他紧接着说到,“这里还没你大喊大叫的份。”
“高警官,软木塞方面只要痕迹组细心检查,被门缝的受力合咬部分形成的痕迹,到底有多少漏出来的,就可以跟易辉先生的话形成谬论的,这个我不多说,而临时对相言自身证明撒谎的…这个需要你们自己去取证了。”
易辉说道:“即使我能杀人,可是我怎么能带匕首进来酒吧呢。”
“问得好,我来告诉你为什么。”苦作笑了笑说道,“我刚进入这个酒吧的时候我猛然发现,门口的保安那些金属探测仪往我身体里狂扫,但是我注意到,他们的扫视方法有很严重的纰漏,就是从脚跟部到头顶,而脚底确是根本没有扫到,杀死柳然的凶器我想,就是从脚底,带来的吧,它的长度15厘米,刚刚好。”
“哈,无稽之谈,即使我有能力杀人,我又为何要杀我朋友呢,我们还是从小认识的朋友,有什么理由我要去杀他。”易辉漏出了鄙夷的神色。
“当然,说到理由,还要从前段时间风靡本市的那场柳烨杀人案说起。”苦作意味深长的说到。
“哦?愿听其详。”高警官说到。
“我在前段时间接受到了死者柳烨母亲的委托,她问我是否能够起诉她的一个怀疑对象,我随之便知悉前段时间的那场杀人案很大一部分案情,当然,她说的对象就是我们本案的死者,聊然先生。柳烨的母亲陈女士告诉我,早上的时候柳烨和柳然发生互殴,被他们劝阻了,到了晚饭时分,她家的保姆曾经看见过有一个人从死者柳烨的房间跳下去,并快速逃脱,很显然,这个人就是凶手无疑,当时逃跑的人穿着一件衣服,而那件衣服被其认出就是全球限量版款。后来,警方曾经查过那件衣服,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可是我们细想一下,为什么会没有留下痕迹呢?在早上的时候两人互殴时柳然后背被捉出了血,这也就是说,衣服已经粘上了血迹,但是,案发时间和柳然睡醒的时间有一个小时左右,不管衣服上有无做过洗溯,都会存在血迹的微量痕迹,不可能什么都检查不到,这也证明了柳然为了摆脱自己的嫌疑而用上了第二件一模一样的衣服,只可惜他不知道的事,他的这个小聪明却让他的嫌疑逐渐明朗。柳然杀了人,易辉做伪证,这也是我当时实在是想不出所以然这件案情的原因,不过,今天的案发却让我看清了许多。他们三人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所谓年少感情,不求同年同月,易辉先生,也就只有你,不变了吧。”苦作瞟了一眼易辉无奈的说到。
苦作走回到小衣身前,捉起了她的手腕,“小衣,别怕,都过去了…”他露出沧桑的笑容注视着这一切,小衣,在场的所有人。
五天后,苦作下班后经过那间熟悉的嘎达店前驻足了很久,嘎达汤老板早已经不在了,店门紧关。微风袭来,纵使吹的苦作身心发凉,但是经过那盏昔日的路灯下前还是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裹了裹穿着的西装,急忙回到家去。打开电脑,映入眼帘的是几份委托书还有一个电脑右下方挑动着的本市每日大事录,他毫无犹豫的点开挑动着的每日大事录。
在柳然案中则捉到了两个凶手,一个是易辉,一个是自己投案的昔日熟悉的人‘小衣’。根据小衣交代,她当天被死者柳然骚扰,无奈,她只好往死者在他家吃的花生炒粉里下了安眠药,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死者竟然后来喝了酒,这也是导致他后来去到厕所以后惨死的原因,而在厕所现场的死者是后背中刀,我们都知道,如果死者是清醒的看见来人肯定会面对着来人而不是背部,这也说明死者在易辉来到厕所之前就已经死掉了,而那个手机信息记录,则是易辉伪造的,案情随之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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